身体放平躺在手术台,双手交叉轻放小腹,闭上双眼,缓慢呼吸两次,眉头难得地放松,往事便像歌剧一般在眼前上演。
“痛?”
“嗯。”
“给你打多点麻醉。”
对于习惯性麻醉自己的人,麻醉剂是不够的。
“开始拔了。”
器械在里面费力的扭动。我好像感受到什么但什么感觉都没有。
“好,拔完。”
当。
哪里传来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昭示着身体的一些东西被剥离了出来。
“咬紧。”
尽力让自己咬牙切齿,但似乎很难,不习惯做这种愤怒的表情。真是个善良的可怜虫。
然后以棉花代替了的那个部位开始清晰而又稳定地传来无法以想像来减轻的疼痛信号——如果脱了真能损伤智慧,那么原因一定是这噬心吮骨的失恋般的幽痛。
习惯性摸出手机打算拍一下那颗石头一般粘着血的东西,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往日之日不可留。
而且——
还有三次。